個人生平
1934年8月6日生,四川成都人
1951年-1952年 四川大學物理係(一年級)
1952年10月 加入中國共產黨
1952年-1958年12月,留學前蘇聯(5年半)
1952年-1953年 在北京留蘇預備部學習俄文
1953年10月-1958年12月
在前蘇聯莫斯科大學物理係留學,以優秀成績畢業,代表中方留學生在畢業典禮上發表畢業演講,並受到當時蘇共總書記赫魯曉夫接見。
1958年2月-1986年 在中科院物理研究所工作,後創建合肥等離子物理所(核聚變科研基地)。
1959年-1966年 在中科院物理所從事理論物理、激光新型半導體等新領域的研究開拓工作。
1970年-1986年 發起國內核聚變研究,在中科院物理所建立了國內第一個托卡馬克裝置(6號),後來在合肥建設成功中科院的核聚變基地,該基地直到目前在規模和水平上均為國內之冠。1999年起任該基地客座研究員和高級顧問。
1978年 文革後第一批被破格提拔為正研究員(教授級),同時提拔的還有陳景潤等;參加了第一屆全國科技大會;第一批經國家學位委員會審定為博士生導師。
1978年-1981年 三次訪問美國,受美國"矽穀"現象的啟發,在1980年10月提出要在中關村建立"中國的矽穀",並身體力行成立了"先進技術服務部"。
1980年-1984年 由於"中國矽穀"和"先進技術服務部"事件在中科院引發了爭論,中央政治局領導做了明確批複,肯定"陳春先的大方向是完全正確的"。此舉大大推進了中關村高新技術企業的發展,並導致後來北京新技術產業開發試驗區和中關村園區的成立。陳春先被譽為"中關村民營科技第一人"。
1986年 調離了中科院,全力從事新技術產業的開發。
1997年10月 被聘請為北京市科委科技創業中心高級顧問。北京市副市長胡昭廣出席了聘請儀式。
1998年起 與美國矽穀的企業家和科學家共同發起成立的了金門橋科技發展中心,集中全力推進新技術產業重大項目的開發。
2002年 發起創立了創業谘詢機構:陳春先工作室。
2004年8月9日淩晨去世
個人評價
8月9日淩晨,北京中關村。有“中關村第一人”之稱的陳春先辭世。這一天,他70歲的生日剛剛過去三天。離開中關村,陳春先的靈魂一定依依不舍。
兩年前,68歲的他成立了自己的新公司“陳春先工作室”,一家服務於創業者的中介機構。
一年前,他曾微笑著對記者說:“從退休到真正不能工作還有二三十年的時間,完全可做很多事。”“畢竟我有這麽多經驗,可以教給後來者。”
去逝前三天,在親友為他組織的生日聚會上,他還說自己要再活20年,幹到90歲。
在許多人的印象裏,陳春先是中關村的創業鬥士。這個當年中科院著名的等離子物理學家,在首先提出要在中關村建立“中國矽穀”後,就走上了一條與科研完全不同的實踐之路。
他創造了很多曆史,為後來“兩通”“兩海”的誕生、中關村電子一條街的形成,以及中國民營科技企業的發展,鋪下了最重要的一塊基石。
然而,“秀才創業,十年不成”,陳春先的創業經曆坎坷重重,連他自己都承認“我辦的公司從來都沒有搞大過”。
即便如此,他還是屢敗屢戰,不肯罷手。
體製之縛
陳春先的“創業”始於1980年代,當時,他已在中科院做了20多年的科學研究,是中國最年輕的博士生導師。
1980年,陳春先有機會三次考察美國矽穀,美中的巨大差距刺激了他,歸國後,他提出“科技成果擴散試驗”,探索加快科技轉化為生產力的新路,在中關村建立“中國矽穀”等主張。
此後,他率先將設想付諸實施。當年12月,他與紀世瀛、崔文棟等人帶領十幾個中科院的學術骨幹成立了“北京等離子體學會先進技術發展服務部”,這被看作中國曆史上第一個民辦科研機構,也是民營科技企業的前身。
那是一場體製外的“實驗”。雖然“服務部”每年能有兩三萬元的收入,能夠給業務骨幹每月發10多元的津貼。但是,它的運作與分配方式與傳統科研體製“水火難容”,陳春先和他的“服務部”幾乎被由此而引發的輿論旋渦所吞沒。
據陳春先的兒子陳新宇回憶,當時,陳春先經常在家裏和一位“所長叔叔”通電話,交談的內容都是對“服務部”的不同意見,兩個人爭吵得很厲害,最嚴重的時候,陳春先的聲音都哽咽了。
“我當時很小,還不太懂他們說的話,隻是覺得奇怪,平時私交很好的兩個大人,怎麽也會像小孩子一樣鬧意見。”陳新宇說。
很快,有人公開批評“服務部”,說他們“搞亂了科技人員的思想,搞亂了科研秩序”。最終,為了澄清自己的“經濟問題”,“服務部”被封門查賬。業務骨幹備受打擊,“服務部”麵臨解體。
但是,陳春先的實踐順應了當時“搞活經濟”的總體方針,他的嚐試通過新華社內參引起了中央領導的重視。胡耀邦、胡啟立、方毅等領導先後作出“批示”,認為“陳春先同誌的做法是完全對頭的,應予鼓勵”。
至此,“一些確有貢獻的科技人員可以先富起來,打破鐵飯碗、大鍋飯”的指導思想正式確立,中關村科技創業的政策活水也從此引入。
個性之累
科技創業的大環境似乎在轉暖,但是,當時科研體製的小環境依然僵化,陳春先覺得在科學院的體製內不可能很好地實現自己的理想,他決定脫離科學院。
1983年,北京中關村花園路6號,陳春先和他的創業夥伴創立了“北京市華夏新技術開發研究所”,這是北京市第一個民辦研究所。
當時,一個很有前途的科學家,離開中國最高的科研機構,放棄編置,放棄學術地位,放棄保障,簡直是不可思議。
談到父親當年的舉動,陳新宇說:“當時有機會出國看到中國與西方存在這種差距的人不少,有這個看法(改革現有科研體製,尋找更高效的科技成果轉化模式)的人也不少,但是,很少有人真正去做。但他就去做了。”
從這一點上看,陳春先將他的後半生完全交給了創業,也算是為他的性格所累。
據說,陳春先從小接受的是一種近似美國式的教育。他的父親陳之長早年留美,回國後曾擔任民國時期中央大學的教授,對他的教育頗有些放任自流,很重視培養他的興趣。他中學時代的幾位老師引導他對數學、物理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陳春先小時候動手能力就很強,1949年,15歲的他自製的收音機甚至聽到了開國大典的廣播。
這樣的教育背景下,形成了陳春先興趣廣泛、思維活躍、敢想敢做的性格。在後來的學術之路上,這種特征曾成為他的突出優勢,也是引導他放棄科學院,投身創業的內在動因。
陳春先曾對媒體說過:“我在科學院是公認的思想活躍者,而且是公認的敢打敢拚的人,要不我也不會到美國,看了矽穀,回來就要在中國辦矽穀。”
但是,在創業過程中,他這種敢於實踐的性格的另一麵――急於上手,對市場風險估計不足,也顯現了出來。
“華夏所”的業務模式仍然延續了當年“服務部”的做法。它利用人才優勢和機製優勢,曾承接過中科院委托的高精度恒流恒壓電源項目等重要工程。
但是,它最後還是在市場的風險中倒了下來。因為與中科院器材供應站一個300多萬元的合同糾紛,“華夏所”陷入了長達5年的訴訟之中,最終成為民營科技企業發展曆程中的一個遺憾。
轉變之苦
客觀地說,陳春先在中關村的兩間木板房裏做成第一筆電源生意的時候,市場上可以說沒競爭對手。他後來的種種失敗雖然與當時的體製和環境有很大關係,但是,對市場判斷的失誤、管理經驗的缺乏才是更主要的原因。
1980年代末到1990年代初,陳春先得到多家金融機構的支持,以“金融租憑”的形式引進設備,成立了“華夏矽穀公司”。這個公司曾經是中國最早做大規模信息加工的企業。
資料顯示,當時,華夏公司有100多位操作員,每輸入1000個字符收入為0.4元,如果項目進展順利,每年收入可達幾十萬美元。
陳春先對這個項目非常樂觀,他把所賺的錢都投入到新式設備購進上。但到了1989年,市場突變,國外訂單被取消了,項目萎縮了。他曾對此進行反思說:“我們當初選擇了增值不高、科技含量不高的數據錄入可能是個錯誤。這樣的項目抗風險能力必然很弱,但科技含量高的項目本身的風險又會很大,這個矛盾現在也在考驗著企業。”
1993年,陳新宇開始介入父親的華夏矽穀公司的業務。在他的印象裏,公司當時多元化很盲目。陳新宇說:“父親的興趣太廣泛了,往往是他覺得這個項目挺好,就投資做了,可是後來從市場的角度看,有很多項目出現決策失誤。”
“那時,我進入公司負責開發一個語音尋呼機項目,針對當時漢字尋呼機價格較高的情況,此種語音尋呼機成本降低了60%。”由於親身參與,陳新宇對這個項目的過程記得非常清楚。
據說,華夏公司為此項目投入了200多萬元。但是在市場調查時,他們受到“當時看好語音尋呼機的小尋呼台的誤導”,忽視了語音尋呼機的使用率較低,容納用戶數量少,難以形成規模效益的弊端。1995年,隨著行業競爭加劇,普通尋呼機價格不斷下跌,該項目壽終正寢。
由於對集團化公司管理經驗的缺乏,華夏公司內部一度非常混亂,在經濟活動中糾紛不斷,債務不清。
後來,陳春先曾說:“辦好公司的企業家大都是搞營銷、搞金融、有很強管理能力的人,而不是真正的科學家。”而他也承認,在商場上他一直是不太成功的。
他曾分析過自己失敗的原因:“根本問題還是在於我很長時間在科學院工作,我有一些特點、個性和追求的東西也不太符合激烈的市場競爭中的規矩。要有一個脫胎換骨的深入改變,這要比年輕一代更困難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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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陳春先(透視)
說中關村,說中國夢,陳春先是個繞不過的名字。
這個當年堪稱與陳景潤比肩的核聚變科學家,第一個在中國提出了“中國矽穀”的夢想,圈定了實踐的地點中關村,並為之終生實踐。
他不是一個成功的企業家,他的企業幾經沉浮,已淹沒在中關村的數以萬計的企業中。
但不可否認的是,今天中關村的車水馬龍、無數家科技企業的欣欣向榮,其本源,卻是當年中科院倉庫裏那家門臉小小的“北京等離子體學會先進技術發展服務部”。
如今的中關村已很難再覓得當年“中關村電子一條街”的痕跡,但如陳春先一般的人不應被忘記。
記住陳春先,是要記住他對夢想的堅持、付出和不放棄。
他飽受挫折,屢被爭議,也曾卷入經濟糾紛,兩次被綁架,但他從未放棄。直至去世之前,他仍在琢磨著如何為中關村搭建良好的平台。
記住陳春先,是要記住他報國心切,記住他將個人的命運放進了國家的發展洪流中。
“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歸根結底是你們的……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1957年毛澤東在莫斯科大學的大禮堂接見留蘇中國學生,首次講了這句舉世皆知的話時,陳春先就坐在第三排。這一年,他23歲,19歲時他因成績優異被保送到莫斯科大學就讀。這句話成為他一生的追尋。
記住陳春先,更是要記住這些為中關村、為國家的發展所默默付出的人。
今天的中關村已經崛起在世界創新之林,而匯成了今日中關村成功的,不僅是輝煌的成功人士,也有如陳春先一般談不上成功的人士,也有眾多的在這裏尋夢、打拚的普通人。他們共同構成了中關村成長的基石。
夢想無關大小。一個地區的創新由無數企業的創新組成,一個國家的強盛由無數個人的強盛組成,一個個普通的夢想匯聚成了“中國夢”的大變革。
記住陳春先,記住他的不成功,也很重要。
對陳春先而言,如果他一直留在實驗室,或會成為一名偉大的科學家。他的選擇帶來了產業的成功,卻是科學上的遺憾。這也提醒我們,需構建起完善的創業機製,搭建起一個產學研結合的平台,將合適的人放在合適的地方上,政府亦有必要不斷改善創新的環境。
記住陳春先,記住他堅持純粹的理想,不浮躁。在創業“不差錢”的今天,這點尤為重要。
如今的中關村,投融資機製更加健全,上市的造福神話鼓勵了成功,卻也滋生了浮躁。
當然並非不能談賺錢,但牢記為什麽出發,更需要明確創新的目標、優化創新的心態才更重要。
“我當然是個理想主義者,人怎麽可能沒有理想。”
2004年8月9日,剛剛過完70歲生日的陳春先溘然長逝。他的這句話,應永遠記在每一個懷揣夢想前行的人心中。
崔宏:紀念陳春先教授逝世一周年
2004年8月9日,陳春先教授溘然長逝,永遠地離開了我們。但他“生命不息,創業不止”的精神,永遠感召我們執著向前。說起陳春先教授,我想用“生命不息,創業不止”來概括是恰當的;適逢教授仙逝1周年之際,我想通過這篇散文總結他的這個精神,也算對他老人家的緬懷。
1 創業緣起 春先教授一小步,中國科技一大步
關於陳教授當年如何衝出樊櫛走出那著名的一小步,坊間已經連篇累牘、盡人皆知了,我不在此贅述。我隻想說出我的感受:陳教授走出這一步的可貴之處在於:他作為既得利益集團中的一員而勇於放棄利益投身於理想,就非吾輩能夠敢想敢為的了。想當年,陳教授的事業如日中天,時任中國科學院物理所一室室主任,中科院合肥核聚變基地常務副所長,參加了第一屆全國科技大會,成為中科院最年輕的正教授和第一批博士生導師,可以說是吃科技這碗飯的當之無愧的佼佼者,是既得利益集團中的帶頭人物。但他沒有固步自封而是敢於追求真理。當他出國發現美國的科技與生產緊密結合的現狀後,內心掀起波瀾;經過深思熟慮認定,中國的科技也必須與生產力相結合才有出路,於是他大聲呼號,並且身體力行成為“科技下海”的急先鋒。為此,他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放棄了既得利益:身份、學術前途、人際關係和物質條件等等,總之所有在當時的社會與一個人的命運密不可分的所有一切,統統放棄了。也正是因為他的放棄,換來了人們意識上的撥亂反正,使人們發現了科技與生產力的關係,寬容了科技工作者辦企業的行為,最終直接導致了中國科技的巨變-火炬計劃和高新技術開發區的誕生。所以說,我佩服陳教授,以為他是一位偉人,具有偉大的犧牲精神,正如當年背負十字架走向加略山頂的那位聖子,用自己的犧牲來換取猶太人的救贖;聖子必將複活,因為這本是他預設的一場戲,但教授卻沒有回頭路,而注定成為先驅。
2 生命不息 創業不止
在教授生命中的最後兩年裏,我有幸與教授合作,共同創辦了谘詢機構“陳春先工作室”,故對陳教授“生命不息,創業不止”的精神有親身的感受。工作室的任務是研究總結中關村的創業規律,並為科技創業者和企業家提供谘詢服務。其實在他的後半生裏已經創業無數了,前後辦過的企業不下2、30個;在晚年依然投入幾乎全副的精力做這個工作室,是因為他對“創業”這個神聖的字眼所背負的使命感,這種使命感已經融進了他的血液裏,融化在了他的生命中。其實他的身體不好,多年的糖尿病形成了多種並發症,包括心血管病(在創辦工作室期間做過支架)、腿腳腫脹等,可他一聽說做項目立刻來了精神,滔滔不絕,目光炯炯,無論多遠都要親自去走走、去看看。大豆蛋白提取、1.5升節水型潔具、類金剛石晶體表麵處理、Lcos數字電視技術引進、老年產品社區連鎖等項目,都浸潤了教授不少的心血。他是2004年8月9日驟然倒下的,直到生命之光熄滅的最後一刻,還在執著地堅持“生命不息,創業不止”,這種精神境界難能可貴。
3 總結自身的經驗教訓,教授懂得了如何創業
教授是中關村民營科技的急先鋒和奠基人,但他的企業都沒有做大作強,所以他既有經驗也有教訓,教訓大於經驗。教授非常注意總結和反省這些經驗教訓,力圖從中發現中關村的創業規律,以使他人創業時少走一些彎路,這也是“陳春先工作室”的宗旨。由於教授辭世的時候這些工作還沒有完成,我隻選擇我知道的故事講一講,肯定掛一漏萬,但為了說明觀點,隻好勉為其難了。陳教授的創業曆程中,至少有4次重大的機會。第一次是做出了“華夏IPS888桌麵出版係統”,這個係統類似於後來走紅的方正出版係統,在當時也是性能出眾、轟動一時了。我還記得在大學暑假期間,陳教授親自到我校宣傳產品的功能並發動同學們利用暑期返鄉探親的機會到各地推廣,一時間風光無倆。但最後在激烈的市場角逐中敗給了方正。第二次大約是在1980年代末到1990年代初,陳春先得到幾家金融機構的支持,以“金融租賃”的形式引進設備,成立了“華夏矽穀創業集團”;該集團曾經是中國最早最大規模的信息加工企業。第三次是在我國通訊大發展的初期領軍轉戰固話和無線數據領域,得意之作是線路複用設備和語音尋呼機等,都因為市場曇花一現而未能高奏凱歌,殊為可惜。第四次是在互聯網時代,教授敏銳地洞燭先機,認定互聯網與通信相結合必然風光無限,他特別看重電子郵件、及時通信、VoIP等技術(這些技術直到現在還是業界大佬吃飯的家夥,足見教授當年的慧眼確實了得),撰寫了論文,並招兵買馬力圖重振雄風,但由於政策與合作夥伴等方麵的原因終究未能實現。通過這些案例,教授認識到:1、要有開拓意識,10個想法中可能隻有1個是與市場需求契合的,是可以發展成為事業的,但如果不去嚐試和開拓,機會絕不可能自己跳出來;他十分推崇惠普公司創始人的“車庫”精神:有好的想法就可以幹起來;2、不僅要有想法,還要有執行力,說到底,就是要有多方麵的人才;3、知識要與資本結合,光靠自身的積累不行,要參與全球競爭就要結合多方麵的生產要素,人才是一方麵,還要有資本。陳教授特別看重這第三條,認為隻有兩者結合才能促進科技轉化生產力,才能造就先進生產力的引擎,是科技創業的重要規律之一。
4 生前希望組建創業投資基金
由於教授在總結自身創業經驗的時候就已經認定科技要與資本相結合,所以他十分注意孵化機製和創投規律的研究。他經常回憶上世紀80年代到美國訪問時的情景:他的核聚變同行一經發現有什麽技術可以做成產品推向市場,首先就想到找風險投資家談一談,隻要你的想法不錯,總有一個起步的機會;而現在的中關村還遠遠不能做到這一點,風險資本市場還遠遠不如美國發達;這勢必成為限製中關村迅猛發展的瓶頸。認識到這一點,陳教授很著急,我們也投入了很多精力進行前期準備工作,希望組建創業投資基金。“出師未捷身先死”,這個願望還沒有實現教授就撒手塵寰了,一定帶著很大的遺憾。盡管如此,我們還是很敬佩陳教授的精神,他從未想到過自己,他的心中隻有“創業”二字,直到逝世他想的都是如何為中關村的發展添磚加瓦,如何為民營科技事業盡自己的力量。
陳教授離開我們已經一年了。但我們從沒有認為他真的已經離去,因為他的精神與我們同在。我們一定繼承他的衣缽,發揚“生命不息,創業不止”的精神,為中關村五年上台階、為中國的科技事業貢獻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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